“山南大学哪里够不上标准了,你明明是在故意为难!”她几乎立刻就呛声反驳。
翟言毫不犹豫的拆穿她的狡辩:“山南大学是可以,但是山南大学北方学院就是不行。”
北方学院就只是挂了个牌子,打出的标语都是向社会人士提供最顶尖的平台,也就看起来花团锦簇点的成人教育。
于秋春气急,但也知道根本无力反驳,只得求助地看向翟父:“你看看,这就是你儿子,从来没有叫过我一声妈就算了,还处处针对自己的弟弟。”
翟父受不了这些吵闹,他只能无奈地对翟言道:“就算学历不够格,反正是自己家产业,也不必那么严格,让他进去又怎么样。”
翟言不置可否,只说规矩就是规矩。
翟父也被他的油盐不噎到了,他语重心长,“天逸还小,他是你弟弟,你要学会让着点他。”
“我妈妈可只有我一个孩子,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个弟弟。”他冷淡地回复。
翟父刚想发作,斥责他说话没大没小,就被他不含一丝感情的眸子惊到。
“你这是什么话,就算你们不是同一个……”翟父猛地回过神来,将即将出口的话咽了下去,换了一个说法,“就算你们没有血缘关系,但你二人一同长大……”
他可能是身体的问题影响了脑子,总是话说到一半才发现有问题。
于天逸的身世一直没有暴露,翟言怎么可能知道两人拥有同一个父亲,若要说一起长大的情分,于天逸在高二时才来翟家,而翟言高二末就转学去了国外,两人相处的时间或许还没有和家里的佣人多,哪里来的情分?
翟父一时语塞,半天说不出话来。
于秋春看到他这个样子,快要咬碎了一口银牙,她将身子扭到一边,只说自己不管,一定要于天逸进入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