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事?”程简回勾了勾嘴角,起身靠近他:“金主大人说的那种事,是我想的那种吗?”

“所以你现在是在遗憾,还是觉得我这个金丝雀做不称职?”

“没有没有,”阮初往后撤着身子直到退无可退:“反正我也没有进到做金主的义务,我们两个谁也不欠谁,谁也不欠谁。”

“哦,”程简回点了点头:“但是我觉得还是欠着点好,你觉得呢?”

阮初不确定地重复:“欠着?怎么欠?”

程简回眼神意味深长地扫视着自家小金主,语气暧昧:“比如”

平时温柔沉稳的人忽然变了个样子,温热的呼吸慢慢靠近,眼神里的晦暗毫不掩饰,尾音轻飘飘的,一只手按在桌面堵住他的退路,另一只手揽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他的睡衣放在腰上,甚至有顺着缝隙往上的趋势。

暧昧一点即燃

阮初咽了个口水,心一横伸手阻止他继续向前,眼神乱飞不敢对视:“那个,我突然觉得有点撑,要不我们出去走走吧?”

这不是新时代好青年应该坐的车!

从脸上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儿,这么不禁撩,还学人家养金丝雀,怎么想的?

程简回低笑一声,拉着他站直,将他腰后束在睡裤里的一小节衣摆整理好:“帮金主大人整理仪容仪表,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阮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