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衣服穿在你身上真好看。”
牧行方直视着喻以年,眸底的热切毫不掩饰,以至于喻以年能够轻而易举地感受到。他盯着牧行方眼底的自己的倒影,忍不住伸手抚了抚牧行方的脸颊。
牧行方轻声笑了笑,垂下眸子在他掌心里蹭了蹭,随后便就着这个姿势倾身吻了下去,就像是喻以年主动的一般。
毫无准备的喻以年睫羽颤了颤,覆在牧行方面颊上的手也倏地蜷缩了一下,像是被这份灼热烫到了一般。随后他慢慢适应了这种感觉,手也缓缓移到了牧行方的脖颈间,渐渐软在了这个吻里。
他身上那件白色衬衣在这个过程中渐渐改变,变得不再平整,变得皱皱巴巴,甚至还沾染上了一些奇怪的东西,被前主人揉成一团丢至床下。
现任主人窝在前主人的怀里,乖乖巧巧的一团。大约是消耗了太多的体力,最后沉沉地睡去,被前主人抱到浴室清洗。
地毯上皱成一团的白色衬衣同不过几步远的毛巾遥遥相视,像是一对难兄难弟。
浴室里淅淅沥沥响起又停止,脚步声从里面出来,在床上最终归于平静。
半夜间,原本安稳沉睡着的喻以年忽然皱了皱眉,好像梦里有令他不舒服的事情一般。
与此相对的,喻以年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是在做梦。
因为梦里混沌的可以,触摸都碰不到实物,像是虚影一般倏然而逝,整个人如同飘着一般毫无踏实感。与这种奇异的感觉相对的是,喻以年的思维竟然还很清晰,清晰到他能回想起来睡前与牧行方胡来的那些细节。
或许是有这一层因素在,喻以年心里竟没生出什么害怕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