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请了假,那你呢?”

“当然是也请了。”牧行方仍旧是漫不经心的调调,指尖从喻以年纯黑柔顺的发丝掠过,转为描摹了一下眼前人精致好看的眉眼。“我不太放心你,所以也跟着请了。”

喻以年皱着眉头握住牧行方不断作乱的手,接着询问:

“课业会不会对你有影响?”

“影响什么?放宽心,上午的课不太重要,回头补一补就跟上了。倒是你,估计我就算去听课了也会在心里挂念着你,一上午都听不进去,那样还不如在这陪着你呢。”

牧行方说得有理有据。

没有人会不喜欢爱人对自己说甜言蜜语,即使是喻以年也不例外。这番真心实意不加修饰的话听在喻以年耳朵里,像是蜜糖一般,令他不自觉露出一个微笑。

然而片刻之间,像是注意到了牧行方话里的深意,喻以年面上的笑又淡了几分,思虑着垂了眼,眉宇间染上一层薄薄的阴霾,斟酌着问出了声:

“昨晚我是不是发烧了?”

睡觉之前他没有感觉,但参照牧行方话里的含义,自己在半夜间必定是发生了什么,所以才会令对方这么担心,即使不去上课也要在这陪着自己。

而这发生了的事,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自己的应激反应又发作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牧行方接下来的话也证明了这点。

“嗯,后半夜忽然烧的厉害,不过幸好是退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