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亲吻真的能带来愉悦感,即便牧行方已经主动离开,但喻以年在半梦半醒之间仍旧一直不停地朝牧行方索着吻,从唇瓣到下巴,细细密密的。

牧行方攥住喻以年的手腕,直视着喻以年眼尾旁勾人的红艳,对上那双因为发着烧而懵懵懂懂格外湿润的眼眸,沉默无声地埋首下去。

手电筒细弱的光线在旁边兀自亮着,在墙壁上投下两人的剪影。

发着烧的喻以年身体感官格外敏感,他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一般,贴着ok绷的指尖抓紧了身下床单,胡乱地揪成一团。喻以年眉头轻蹙着,纤长的眼睫轻颤,被亲吻的嫣红的嘴唇微微张着,不断吐出湿热的呼吸和黏腻的轻哼。

牧行方的动作自然是称不上熟练,尽管有在刻意放慢,但牙齿却仍会在不经意间磕碰到,引得喻以年吃痛地啜泣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床单在漫长的时间里被喻以年揪成了褶皱的一片,他的身体猛然绷紧,又慢慢放松下来。牧行方直起身子,喉结滚了滚,吞咽了一下。他目光落在喻以年身上,抬手爱怜地拭过喻以年眼角旁的湿润,又将人揽紧。

可能是退烧药起了作用,一直缠绕着喻以年的梦魇在不知不觉间也在消退。他凭着本能,又窝在了牧行方怀里,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忘了说,本文快要迈入完结的行列啦,大概在九月初吧感谢在2021-08-28 18:28:54~2021-08-29 18:36:4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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