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不在意?这绝对是放在心里了吧?
说不定牧行方现在还在琢磨,为什么自己要偷偷把他的照片做成海报,还藏起来。
喻以年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越过牧行方,盯着自己桌子上的那条白色筒状物,十分心累。
当初刚穿来的时候,在自己桌前发现牧行方的巨幅海报后,他震惊之余,也是十分嫌弃又不以为意地卷巴卷巴,塞进了两张桌子的缝隙里。久而久之,也便逐渐忘记了这件事。至于为什么不直接丢掉,那是因为当时的喻以年觉得这不太礼貌,就没有选择这样做,只是将其搁置在一旁,眼不见为净而已。
但谁知道,有朝一日他会和牧行方住在同一个宿舍?很快还被对方发现了这件事。
虽说贴海报的是原主,但被发现的却是他自己,还被很惨的逮到了个现行。
一时之间,喻以年尝到了百口莫辩的滋味。
又尴尬又说不出口,堪称煎熬。
他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一颗心像是被扔进了滚油中反复煎炸,只能指尖掐上柔嫩的指腹,利用一丝疼痛来迫使自己保持冷静。
这一冷静不要紧,喻以年顿时又回忆起自己当初收起的那一盒关于牧行方的物件,那可是钉死他“舔狗”头衔的铁证。
在满室收拾东西的窸窸簌簌声中,喻以年听见自己吞咽了一下。
他抬起眸子飞快地瞄了一眼牧行方,见他还在背对着自己整理东西,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喻以年又看了一眼时间,动作十分迅速地点了两份外卖,并选择最快送达。
十分钟过去后,喻以年平复了一下呼吸,尽可能装作没事人一般,喊了一声牧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