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牧行方却是一丝睡意也没有了,他就这样握着熟睡中的喻以年的手,闭着眼睛假寐,等待天亮。

天亮的时候,外面仍旧在飘着小雪,看样子是要持续很久。天气预报上也适时地给出了警示,并很人性化地推送了合适的穿搭。

幸亏当初预订房间的时候,定得是两天的时间,这也就直接避免了他们几个人会迎着风雪,返回墨尔本市区这样的窘况。

况且还能在这雪山脚下的小镇里多玩一会儿,一举两得。

趁着喻以年洗漱的工夫,牧行方赶紧出了门,去找自己母亲问个清楚。

关于昨晚不合时宜的消息,还有她对此的奇妙理解,都困扰了牧行方将近一晚上。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清楚,毕竟自己和喻以年的关系真的清得不能再清了。对方压根就没有其他想法,牵手、拥抱、同睡,甚至是种种亲密行为,在一张白纸的喻以年看来真的就是普通关系。

好像换个人也能如此对他做这样的事情一般。

牧行方理清这些的同时,也难免觉得有些惆怅。

也许还要再花好长时间,才能教会对方这些东西吧。

牧行方叹了口气,脚步却没停。

他到的时候,牧妈妈已经先一步出来,并轻轻靠在门框上等待了。

“妈。”

牧行方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