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里的喻以年蹲在仍旧氤氲着层层热气的温泉旁,将双手伸进去,让自己的手被温暖的温泉水包围。过了一会儿,他感觉温度差不多了,便起身快速返回。

床上的牧行方仍旧是保持着那个姿势,乖巧得惊人,让喻以年看了十分满意。

他简单擦拭掉手上残留的水渍,便再次上了床。

“这回好了,你感觉怎么样?”

说着,喻以年再次将手覆在牧行方的背部。

两秒过后,从枕头里传出一道闷闷的声音,依稀可辨是牧行方。

“挺好。”

得到肯定,喻以年便放心的动作起来,他拇指发力,一下一下按摩起来,力道缓重有序,不疾不徐。

原先只是比较担心对方背部的淤青,想帮其缓解一下。然而喻以年按揉着,似乎是找到了感觉,手上的动作愈发熟练,按揉的范围也逐渐扩大,他便也不自觉地帮牧行方整个背部都按了一遍。

从肩颈到腰部,因为褪到腰间的衣物有些阻碍他的动作,喻以年还毫不客气地将其往下扯了扯,露出对方流畅的腰线。

“怎么样,我的手法不错吧,舒不舒服?”

喻以年面上笑眯眯的,一边继续手头上的动作,一边同趴着的牧行方断断续续地聊着天。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有些感叹:“说起来,你还是第一个这样享受的。”

这话并不作假,至少从他穿书以来,能得到他如此的对待的,牧行方还真是第一个。

对方传来闷闷地应答声,可能是由于枕头阻隔的缘由,牧行方原本低沉好听的声音带了点鼻音,变得更加磁性,听到耳朵里像是有一把小钩子在轻轻地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