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允义和孙昊又对视一眼。

然后又默默撇回了头。

半晌,梁允义好似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睛微微睁大,身体换了个方向,朝一旁的牧行方扬声说道:

“芳芳啊,昨天我们俩在球场打球,又遇到了胡成。”

“然后我顺便问了一嘴,他说喻以年几天前就已经先回家了。”

说完有些忧心的看着牧行方。

“我知道。”

牧行方不动如山,仿佛这件事情根本没对他造成什么影响一般。但只有他自己清楚,他见不到喻以年心里多焦躁。

这也是他消息一直以来不敢断的原因,生怕自己少出现一天,对方也便顺理成章地忘掉了自己。

但假期很长,他足足得有两个月见不到对方。

想到这些,牧行方心情又渐渐低落下来。

但考试在即,他压抑着自己的这些想法,不再去深思,只等考试过后再做打算。

不过他心里的种种想法梁允义他们并不知晓,见到牧行方垂着眸有些低落的神情,也只是简单地认为是提到胡成,令牧行方他又吃醋了。毕竟前些日子他们也了解到胡成的那条颇为好看的腕带,其实本该属于牧行方,只是被失望的喻以年转手给了胡成而已。

因而梁允义见此,闲得无聊就不禁想来打趣一下。他清清嗓子,抑扬顿挫富有感情地说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