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喻以年突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但一时半会儿他又说不上来,只是皱了皱眉,心里默默思索着。但喻妈妈却像是很满意的样子,当即拍了板。

“好,那就叫牧牧。”

“年年,你先上楼休息会儿吧,带着牧牧一起,过会儿再下来吃饭。”

喻以年应声,抱着小边牧上了楼。

一边走还一边思考到底是哪里不太对。

进了房间后,喻以年坐在床边,垂眸看着小边牧围在自己脚边打转,时不时地扯一下地毯,再咬一咬自己的拖鞋,十分活泼的样子,好像是过了刚刚那阵羞怯的劲儿。他将拖鞋从小边牧口中拯救出来,然后看着对方一摇一摆笨拙又可爱地追上来,喻以年眸底满是笑意。

然而下一秒,喻以年眸光倏地一凝。

手上的动作也禁不住地一顿。

因为他忽然想起,自己曾经做舔狗的那段日子里,最初叫牧行方的时候,好像也叫过他牧牧。

虽然只叫过仅仅一次,但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喻以年向来淡定的脸上,此时神情不免出现了一丝裂缝。

大意了。

他又看了一眼地板上呜呜咽咽的小边牧,叹了口气,将其一把捞起,放在自己腿上,一只手轻轻摸着它的脑袋。

然而另一只手却是不自觉拿起了手机。

牧牧就牧牧吧,大不了不给牧行方知道就好了,自己起出来的名字,还能嫌弃不成?

这么想着,喻以年指纹解锁,手机屏幕随即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