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牧行方的指尖顿时微不可觉地一颤,像是被说中了事实一般。他下意识地想否定。但是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堵在嗓子口,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与此同时,牧行方忽地有些慌乱,然而脑海深处的那个身影却越来越清晰,像是故意与他作对一样。
喻以年这个名字,最近自己念想的频率是不是有点太高了??
他兀自思忱着,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唯有与喻以年相关的事却异常清晰,闪闪发亮,像是脏乱无序房间里摆在中央的一颗明亮漂亮的珠子,引人注目。
牧行方这副犹疑不定的样子落在对面的杜澜眼里,就是无声的默认,让他陡然之间产生出一种发现真相的兴奋感。
为了不让突然察觉到真相的牧行方太过难受,杜澜还特地闭上嘴,等他缓了一会儿。
趁着这会工夫,杜澜又把前因后果在心里捋了一下,看牧行方接受的差不多了,才继续说道:
“上回在密室逃脱,我就隐隐约约觉得你不太对。那时候我和喻以年站得近了点,按理来说你不会过来的,即使咱俩关系摆在那。但是你过来了,不仅过来的,还关心了一下他。”
杜澜想了想,又摆出了一个有力的证据:
“而且喻以年离开后,不知道为什么,你明显兴致缺缺,最后也跟着走了。”
“是这样吧,我说得没错吧?”
他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看着牧行方,等着他一句回应。
然而牧行方却像是慢半拍的样子,一句“我”开头支吾了半天,也没有下文。
杜澜撇撇嘴,暗叹牧行方是个呆瓜。
他想了想,嘴边忽地扬起一抹坏心眼的笑,转瞬之间又被他收起,神色重新变得认真,杜澜轻飘飘地落下一句重磅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