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牧行方走过来,哥俩好地搭上杜澜的肩膀,一边问着他兼职的事情,寒暄了两句,一边不着痕迹地挤在两人中间,把人往旁边去了去。

说起喻以年的时候,听完杜澜简单描述的牧行方动作一顿,又不自觉地将眼神落在椅子上的青年身上,情绪变幻莫测。他目光飘开又挪回,很是纠结的样子,迟疑了好一会儿,但还是开口,轻声问道:“没事吧?”

在里面的时候,梁允义他们被吓得鬼哭狼嚎,声音吵得牧行方头疼,忍不住同他们拉开距离。但他仔细一想,似乎自始至终都没有听见过喻以年讲话。意识到这一点的牧行方心里禁不住地一沉,回头寻找那抹身影。然而瞧了一圈,也没发现那个人,牧行方这才发觉不对劲,同众人说起来。

然后一行人紧赶慢赶,提前出来了。

“啊没事。”喻以年见牧行方他们出来,同眼前这人很熟悉的样子,也便自觉不再说话,一直在旁边听着他们讲。但没成想牧行方突然问了一句,语气还挺关心。他朝着牧行方笑了笑,又补充道:“在里面有些晕,我就提前出来了。”

牧行方闻言还想再说什么,但看见胡成过来和喻以年兀自聊着,他又闭上了嘴,耳朵里听着杜澜说话,眼睛却瞧着那个方向,颇有些心不在焉。

“要走了吗?”

胡成一咋呼,成功给了牧行方正脸看过去的机会。

“嗯。”喻以年表情不变,站起身来,看见胡成欲言又止的神色,不由得拍拍他的肩膀,含笑道:“真没事,你玩吧,我先回去了。”

在黑暗中那么一激,潜藏在心底深处的东西又有了浮现出来的势头,喻以年也失了继续留下来的兴致,只想回去休息休息,调整一下状态。

他同众人道了别,便叫了辆出租车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