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行方耳尖的注意到了那个“也”字,眸光倏地移过去,一瞬不瞬。
“外面没下雨。”他语气平淡,顿了顿又问道:“之前是有和我一样的人回来吗?”
说完看向别处,一副不甚在意只是随意打听的样子,但脚步却是非常实诚地停了下来。
前台小姐愣了一下,目光情不自禁地越过牧行方看了看外面,听见他的问题后又赶忙回神。
“啊,是有。”她凝神想了想,“就刚刚,有个小帅哥浑身湿哒哒的回来了,吓得我赶紧翻出了我的雨伞”
前台小姐说到这里声音渐渐转低,一双秀眉皱了起来。
她怎么感觉这场面似曾相识?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问些什么,站在她前面的男人就已经低声道了谢,转身离开了。
牧行方从电梯里出来,低着头站在门前踌躇了许久,手中的房卡靠近又收回。
不是他不想进去,而是他实在没想好该怎样和喻以年共处一室。
尤其是他们俩刚刚还出了那样的状况。
牧行方唇线抿得笔直,不停地做着思想建设。但是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收回了房卡,脚步一阵迷茫,停在了梁允义的房前,敲了敲门。
“谁啊?”
梁允义擦着头发,一边嘴上问着一边嫌弃地绕过睡得四仰八叉的孙昊和董瑞,过来开门。
门开的那一瞬,梁允义看见外面的牧行方后眸光一亮。
“我还以为是谁呢,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过来。”梁允义给他让了让,回身关门。“这是在外面透气透舒坦了,终于舍得回来了?亏我还担心你会因为醉酒,不知道在哪个大路边睡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