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以年自知理亏,无话可说,只得沉默地听着,脚下不停。

看他步子的频率,要不是不识路有意控制着,恐怕现在人早就已经到了学委面前了。

教室距离他们并不是太远,两人没花费多长时间就已经到了门前。此时早就已经下课,这一层人散得七七八八,显得有些空,以至于教室里的说话声隔着一道门他们俩人也听得清清楚楚。

“都几天了?跟要账似的,挂科的又不是我,他爱交不交,我走了。”

话音刚落,喻以年面前的门就被猛地打开,两人同一张带着薄怒的脸相对无言。

沈金金怒气冲冲的动作肉眼可见地停滞了一下,看着门口微微喘息的两人磨了磨牙。半晌冷哼一声,仍旧是十分生气的样子,只是往外走的脚步顿住了。她的手从门把上收回,转为抱臂站在门口。

“最后一次机会,一分钟之内说不上来课题题目就算你放弃了,到时候”

喻以年耳朵里已是听不清学委的后半句话,他舔了舔唇角,因为过度紧张嗓子有些发干而不自觉吞咽了一下,垂在身侧的手,指尖也忍不住掐上了柔软的指腹,来迫使自己保持冷静。

不可以。

也绝不能挂科。

千钧一发之际,喻以年综合着原主实际情况飞快又铿锵有力地报出了一个课题:

“《探究如何从被舔当事人的情绪及行为变化来分析其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