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沈辞刮了下他的鼻子,意味深长道:“陛下当初为何定要接太孙北上,又要把人立为太子?臣想一想啊,哦,陛下哭着跟臣说,是内阁逼迫的,陛下迫不得已,是这样吗?”

谢如琢一头闷进羊毛绒毯里,一口气差点又没呼出去。

这熟悉的窒息的感觉。

一想到自己这么久以来一直在自作聪明地演戏,而沈辞老早就揪住了他的狐狸尾巴,不露声色地看他演,不仅不拆穿还挺配合,他就一面儿羞得没脸见人,一面儿又恨得牙根痒痒。

该死的沈辞,朕一定要杀了你!

沈辞仿佛已经猜到了他在想什么,捏了捏他的后脖颈,道:“陛下又想杀了臣?”

谢如琢:“……”

“那可不行。”沈辞手指捏过的地方,皮肤迅速腾起一片薄红,“陛下杀了臣,是打算娶谁?”

谢如琢脑子里全是这一年半来自己演过的戏,以及沈辞都是什么反应,羞愤得都快哭出来了,沈辞却还在这里打趣他,自暴自弃地大喊一声:“娶你!朕只娶你!”

沈辞笑着把埋进毯子里的人抱起来,附耳低声道:“说错了,是我娶你。”

作者有话要说:明庭:工具人果然是不配有人权的/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