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钦像蒙在被子中说悄悄话一样,对知鸢咬着耳朵。
二人的话说开,知鸢把手臂绕到他背后摸了摸,关心着,“你身上伤口有没有裂开?白给你上药了。”
昨晚折腾的凶,但知鸢感觉这人跟没受伤一样,丝毫不影响。
“不疼呀,看见你就不疼了。”
宋意钦唇边浅笑,又咬着她的耳朵补了句,“只怕你疼。”
“胡说八道,谁昨晚上上药的时候嗷嗷乱叫的。”
知鸢偏头不理他,他还来了劲,“哦,那是没有我们家阿鸢叫的好听。”
床上只干不说,床下骚话连篇。
然后宋意钦很快就又闭口不言,在没有吃早饭前,就又把她饱餐了一顿。
最不可信的就是男人,知鸢还以为今天早上没有什么了。
主要是因为,家里没有
昨晚宋意钦带着避/孕/套,告诉她是因为放在钱包里招财。
那也就只有一个。
现在怎么还有?他拿了一盒,这是要招多少财?
知鸢昨晚的还没有缓过来,早晨又来了一遍是真的要在家多休息几天,不能出去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