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中此时发出的不字,更像是唔的一声嘤/咛。
“真的,不想我吗?”
宋意钦又同她确认了一遍,知鸢还没有回答,只微微摇了下头,宋意钦倏地一下咬住了她的耳垂,那股温热的感觉下,是缱绻的疑问,“那为什么还是这么敏感?”
红云自耳后而起,攀向了知鸢的脸颊脖颈。
呼吸和心跳在依偎的距离下,变得急促。
知鸢的身体瑟缩着,想躲也躲不掉。她组织着语言要阻住宋意钦后续的行为,但是他的收手没有乱动。
还忽然从她的腿下抽离,拍拍她的头,又换了一副宠溺又顽皮的口气,“我先走了,你刚回来早点睡,好好休息。”
他这是
知鸢看着宋意钦将两个碗刷干净后,就离开了她家。
晚上十点多钟,宋意钦开着他的小polo回到金港赛车场,已经是转天的凌晨。
他把车子停在一个车库外,弯腰拉开了车库的卷帘门,里面都是机械零件。还摆着违和的两张单人床。
左边的那张床上的人听到动静披着羽绒服醒来,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说:“哥,你咋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回来呢。你咋不在嫂子那住呢,回来这挨冻干啥。”
小刚依旧碎嘴子一个,但不管他得意失意,有钱没钱,都肯跟着他。做事、打探消息又是一把好手,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这不还有你吗。”
宋意钦挑眉故意说着,拿起床头的电子烟抽了两口。
“可别。”小刚被他这肉麻的话说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裹好被子想要再倒头就睡时,瞥到了宋意钦手上的电子烟,“您这是要戒烟?”
“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