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钦的手掌捋着她的头发笑了笑,“我有事。”
“你好好吃饭。”
他嘱咐完,让知鸢安心留在房间内吃早餐,就下了楼。
知鸢是很敏感,他十分清楚,而且越来越清楚。所以更要顾虑到她的情绪。虽然知鸢嘴上说不在意,而且也比以前内心坚强了些,但越是这样,宋意钦就越怕她听到不好的话,会不开心。
没有人会真的完全不在意旁人的恶言恶语。
那些话,不该入她的耳朵。
一层的会客厅里,亲朋好友们看到知家父女在此坐冷板凳,肯定有所议论。主要就是说知鸢离婚了还行的自家人的礼,这到底是离还是没离。
“心机婊,不是人家媳妇了,还来倒贴。”
知璇本以为今日和爸爸来,是要给知鸢好看,看宋家老爷子走了,她那没什么用的前夫还能不能护着她。
结果宋意钦可真不是个东西,居然敢冷落他们父女这么久,让宋家的亲戚朋友看笑话。
一句不忿说出,知父轻咳了一声,算是提醒。
但这一句提醒让知璇更加放肆了,嚷嚷的声音变得更大。
“爸,我又没说错。她出去演戏还跟男演员不清不楚的,谁能受得了她。也就是手段高明。”
知璇一盆脏水泼到了知鸢身上,反被母亲拦住,卖起了委屈,“快别说了,你也不看看这是哪里。”
好一处戏,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野鸡生出来的自然是野鸡,怪不得嘴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