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明从要她虐狗男人的口风,才不过两天就变成了宋意钦哪哪都好,知鸢托1起下巴打量着她,狐疑道:“他怎么贿赂你了?”
“怎么可能。”
常明否认地干脆,这就更有问题了。
“我才不信。他什么样,我太了解了。”
宋意钦的朋友知鸢多数都见过些,也都是和他差不多的公子哥儿。但她的朋友,宋意钦都不认识。她也没什么朋友。不过两个室友关系亲近些。
宋意钦当初对她们说,自己和他是家里安排结婚的。这句话一直记在知鸢心里,他亲口承认的联姻,还有什么好否认呢。
她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一段利益夹杂的婚姻。他们的问题也不在性格。
“他不是很了解你,你也不定了解他嘛。”
常明的话,打断了知鸢的思绪,正好菜上了,她指指盘子说:“吃饭,你不是饿了吗?”
晚上客人不多,菜不多会儿上起了,可宋意钦还没回来。
饭店外面的马路边,宋意钦一手插在裤口袋里,一手弹着烟灰,听原本该去离开这里的季才哲,叨叨了半天。
他不禁感叹,自己现在的耐心可真足,没有送这家伙进医院,真是仁慈。
季才哲忽然出现,对自己说什么不要再纠缠知鸢。如果纠缠会影响知鸢后续发展,应该离她远一点。
宋意钦也是纳闷,这孙子站在什么角度和自己说的这个话?
未抽完的烟熄灭在了垃圾桶上的灭烟处,他噗嗤笑了下,觉得有意思,“你最近攀上什么高枝了?敢这么对我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