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刚两个字出口,知鸢接过毛巾啪的一下甩到了他的脸上。
“宋意钦,你觉得你自己这样有意思吗?!”
知鸢的声线已经濒临暴怒,带着劈开的沙哑。
见到宋意钦无事发生般,安安稳稳的出现在家中,她伪装了数小时冷静终于崩溃。
宋意钦在哪里都有可能,独独不会在家!
她想不到宋意钦去哪了,能在不到一小时前还在一个嘈杂的环境中,变成了在家?
除非
她也不想再胡思乱想了,今日的狼狈、难堪、愤怒积攒到此刻已经将她所有的理智吞噬,她指着宋意钦的鼻子就是一声掷去,“你不想来,你完全可以不答应我,你为什么非要这样耍我!”
“我没有耍你,我是真的有事。”
事情积攒到了这里,不够充分的解释已经是白纸一张。
纵然宋意钦还是和以前一样走过来抱她哄她,她就只是面无表情地用力推开他,走到了楼梯口。
她往上站了几个台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笑一声问,“那我听听你有什么事?”
知鸢的语气从刚刚撕裂般的暴怒,变成了冷静后失望的凉薄。
“你有多大的事?比你公司的股东大会大?比你老婆的毕业典礼重要?”
听到她的话,宋意钦脸上刚刚还撅着嘴委屈的表情骤变,神情和声音一瞬地冷了下来,“宋知遇跟你说的?他怎么说什么你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