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鸢从来都不想藏着掖着这段关系,他们是合法夫妻,不过是加了一个联姻的title,就显得,等同于了那些毫无感情的夫妻关系。
关键在于,知鸢无法和旁人解释,她为什么要刚到法定年龄就结婚。
除非是家庭要求,或者某些措施没做好,以及极少数二人感情太到位了,必须在这个年纪结婚。
否则在晚婚晚育的浪潮下,很少有人这样早就结婚了。
前两点必定是不能说的,但是如果说了最后一点他们会说,“啊,你老公好好啊,什么时候带来给我们看看。”
这时,如果她的丈夫没有出场,那么谎言就不攻自破了,还会产生一系列的流言蜚语。
知鸢伸了个懒腰,在床上躺着的姿势换了个方向。
她对着宋意钦昨晚睡的位置摸了下床单,没有温度,人是早就走了。
宋意钦总是比她起得早。
虽然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但他那头牛貌似总是不累的,而自己这块地,确实有点欠劳作。
知鸢实在太累了,把手机丢回床头柜后,又把被子裹紧睡了一觉。
再睁开眼已经是中午了,她揉揉惺忪的眼睛,终于从床上起来了。
洗漱完毕后,看着镜中的自己,知鸢发现身上的吊带睡裙无法遮住昨夜的痕迹。
但想到这个时间了,家里可能就她自己一个人,夏季炎热,她也懒得再拿件衣服搭上。
就这样下了楼。
从楼上下来后一路走到了餐厅,她站在餐桌前停住了脚步,“你没出去啊。”
宋意钦正穿戴整齐,正襟危坐地坐在餐桌上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