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岩摇了摇手上的折扇,“我真的很困啊!”
云辰被小扑克喂了几个虾饺下肚,总算清醒几分,“谢小三,你每天什么时辰起来练武啊?”
“辰时初。”
“这么早,厉害。”
谢墨然皱眉,“我还想问呢,伯父教你练武不是这样吗,我看你每天懒成这个样?”
云辰摇摇头,“没有,早上不用练,我老爹说睡不够的话,以后长不高,所以只每天散学后下午练一个多时辰,等再过两年,可能也要像你那样了,啧,可怕。”
“嗯,你还是个宝宝。”
云辰抬头瞪了他一眼,不过由于实在是太困,且这里就他们几个人,也就没有像往常那样暴躁杀人,谢墨然成功逃过一劫。
赵岩睁开朦胧的双眼,“还好,我不需要习武,你们也太折腾了。”
谢墨然打击道,“啧,像你这白斩鸡似的,等以后乡试的时候,要在贡院呆九天八夜,能熬得过去吗?”
赵岩破罐子破摔,“反正咱们有骑马课,我在马场里活动活动就行啦,像你们那样晒成个黑碳,整个舒州城的姐姐婶婶们,都会为我伤心落泪的。”
云辰和谢墨然两人想到那个场景,浑身打了个寒颤,每次和赵岩出门,他们都能十分深刻地体会舒州城人民的热情好客。
“啊,对了,昨天来你家的那两人,有一个我远远看着有些眼熟,是咱们书院的吗?”
“对,郑飞鸿。”
“啧,是他啊,不是曹家下面的人吗,他和你们家还能扯上关系?”谢墨然本是随口一问,这会却有几分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