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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张大了嘴巴,“这也太过了。”

梁枫是现代思想,对于寡妇偷情这事,他本身倒是没有那么大的反感,一个女子年龄大了,孤身一人,也确实寂寞。

但是这个寡妇太机关算尽了,想也知道她打得什么算盘,她如果再成亲,那就是二嫁,到别人家里,地位肯定不会太高,每日那么辛苦伺候说不定还没个好脸。

不如像这样有个贞节牌坊的名声,然后扒着赵家吸血,什么也不用干,每日吃吃喝喝就行,赵家敢对她说个不字吗,她可是牺牲了自己的一辈子给那个死鬼守着啊

赵家敢拒绝,她只要随便出去哭一哭自己悲惨的人生,那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们一家人。

至于私底下到底咋样,只要她装得像,谁能多说一句呢?

所以,她要起银子来毫无顾忌,看着赵二一家因为她受尽磨难,也只冷笑旁观,怪他废物,不能让她吸血更多。

这世界上的人与人是不同的,有人生性恶毒,有人秉性纯善,有人为了自由独立的活着,而受尽人世间的磨难,有人为了自我享受,而将无数苦难加诸在无辜者身上。

梁枫又接着道,“就她那个性子,真出事估计也给自己留了后路,而且她娘家几个兄弟也很强势,在县城街面上都叫得出名,万一事情被捅出来,梁荣估计要享齐人之福了。”

云清砸了咂嘴,抱着胳膊抖了抖,“那样心思多的女人,竟也看得上梁荣,真无话可说。”

梁枫见他这可爱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他在书院待了几十年,文章没学会,装装相,骗骗孤独寂寞的妇人倒也有些可能。”

云清苦着脸点点头,“所以你要借此拿捏他,然后借力打力,让他控制住你爹娘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