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虎躯一顿，心虚瞄她一眼。

“不说？”林一茶要把脱下的鞋子穿回去，俞川快速给她套上棉拖，站起来服软道：“我说，你别走。”

林一茶走在前面，去衣帽间换家居服，俞川就站在卧室中央老实交代：“我那天晚上是接到电话去墓地确认是不是有一个叫关诺的女子。”

“确认了？”

他点头：“虽然是无名墓碑，但是能确定就是关诺。”

“调查了多少？”林一茶盘腿坐在软床上，俞川给她端茶倒水继续说：“关家那边查了很久，就是突然冒出了一个叫关诺的女子，她回到关家就和关茂一行人去县城里住，一直未曾出来，后面搬回京都。”

“你查到和她有联系的神秘人了？”

“查到了。”俞川掀起眼皮，定定看着她：“是老夫人。”

“老夫人？怎么说？”答案让人惊讶，林一茶瞳孔不断放大。

“很久远了，从关茂父亲那里得到一张照片和老夫人的书房的架子最后面挂了一副画一模一样，能确定就是她。还有……她墓前还有老夫人四季都温养的月季，品种很独特，我找人核查过，确实是。”

原来老太太还去给关诺扫过墓？

林一茶拉紧被子：“你觉得关诺和老夫人什么关系？”

“猜不透，老夫人和关茂一家的关系也不算太亲密，而且关诺死后，去扫墓的除了关茂，也就只有老夫人，应该是老夫人暗地里威胁关茂一家养着关诺。”俞川猜测道。

“我见过关诺几次。”他又缓缓丢出一个震惊的消息。

“她常来老巷子，我碰到几次。”

“关茂说，关诺是在你原来住的那栋房子里自杀的。”

俞川陷入了良久的沉默，林一茶于心不忍，伸手拍了拍他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