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蜜你是泼妇吗？你们公司没本事留人就揪着我们打骂。”方灿拍了拍衣衫，白色的衬衫全是褶皱，心中更不快。

方蜜不服，“是你们故意的吧，明明我都和画家聊好了续约的事情，你半路抢人。”

俩人争抢的画家叫尾毛，是最近圈里刚火起来的新人。

“得了吧，行内经纪约都是一年一签，他签给你们真迹三年，你们已经算霸道了。人家还不是你们捧火的，还是自己参加比赛火的。现在我们给的条件更好，当然不和你们玩啦。”方灿就事论事道。

“你！欺人太甚！半路撬墙角！”方蜜无法可说，把先前骂的话又拉出来一遍。

方灿做鬼脸回击。

“方蜜，这件事情也说得很清楚了，工作上我们就事论事，要是你心里不痛快你可以尽情骂你姐，其他的都好说。”林一茶又开始做理中客。

“一茶过分了啊，我是你工作室的半边天，你就任由我被打骂？”方灿问。

“你就该被开除！”方蜜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对林一茶平和地道：“一茶姐，你也知道尾毛目前的市场价值，我们公司还会继续争取。”

林一茶微笑道：“正常竞争欢迎。”

方蜜沉沉“嗯”了声，面对气势强大，站在她跟前不卑不亢的林一茶，她心底发虚，先前的底气跑了一大半。

“下班时间也到了，你们该走了。”林一茶拿过方灿的包，把姐妹两一同推出去。

“诶……你……”方灿还未来得及骂林一茶胳膊肘往外拐，就被方蜜拉走，找个地方决一死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