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愿助本少主?你资质绝佳,若你能投靠本少主,得道指日可待。而不是在这里可怜巴巴地当个小宠物,摘果子讨他欢心。”他终于肯说出目的。

“呵,魔族是没落了么?怎么劳费大名鼎鼎的少主亲自出马收买人心?”她毫不留情地出言嘲讽。

郗凤却是很懂女人心,露出苍白的病美人模样,心性不坚者很难不动容,“是啊,虎落平阳。”

“更关键的是,本少主知道你对夕月有惧。”他凑近她,仗着身高,轻嗅她发顶的味道,“惧怕,本少主最喜欢的味道,不会错的。你看,你惧怕夕月,代表着他以前定是伤害过你,还伤得不轻,足以让你见到他就产生惧怕,而我,则恨他。”提到夕月,他咬牙切齿,连自称都丢了,“我们会是一边的,只要他死了,你的惧怕也就消失了。”

他的手像冰冷的手铐,禁锢得很紧,皎皎只有在他不注意时趁机挣脱。

“本少主所说,你可好好考虑,但是别让本少主等太久。”他整理好因皎皎挣脱而散开的衣袖,遮住代表禁制的像手环一样漂浮的禁咒,像狗链一样牵制住他,这种耻辱他郗凤不会忘记。

皎皎正要走,却突兀地停下,她想到了一些事,改变主意,对郗凤说:“我觉得我们可以试试。”

郗凤从没见过那样的笑容,即使藏在绷带下,但嘴角上扬的弧度象征着主人的胸有成竹、游刃有余。

皎皎和郗凤的第一笔交易则是,她为他偷到千鹤身上的一把“钥匙”,形状似铃铛,颜色紫色,用处是可解开他手上的禁制。事成后,他会给她升阶的丹药,服之可增长百年功力,可遇不可求。

皎皎自有打算,她明白千鹤身上的“钥匙”会成为自己对魔族的投名状。

若此事办妥,郗凤在一定程度上会相信自己,更重要是他会透露更多有关魔族的信息。

郗凤被困九重天,身上被神君施下禁制,外面有结界,他孤立无援,只好想尽办法拉拢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