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在猞猁族还艰难苟活在荒芜的极寒北地时,却享受着口舌之欲,不思进取。
“嘶——”
被打断思绪,皎皎朝出声处看去,她一个眼神过来,陆儿立刻捂住嘴如受惊的兔子。
他的鞋底早就磨没,双脚长满血泡却又在行走间磨破,所过之处在雪地上留下血引,怵目惊心,却只敢在不小心踩上尖锐树枝刺破伤口时发出痛呼。
“不好意思,等我一下。”
皎皎对宴乙说完,将自己的衣袂撕碎成两片,蹲下身对陆儿说,“抬脚。”
陆儿乖乖依言抬右脚,算不上洁白的白娟一圈圈缠绕在脚上,暖暖的,带有她的体温……
两只脚都被白娟包裹,至少不会让伤口直接在地面摩擦,皎皎拍拍他的脑袋,竖立的兔耳登时向后垂下,果然,手感很好。
陆儿低着头,待皎皎转身继续行走,才敢把耳朵竖起来,摸了摸耳尖,还是好烫啊……
宴乙带着皎皎陆儿一直在雪林行走数十里,愈走愈深,直到一处被雪崩落石掩盖的洞穴。
宴乙上前,在最大的一块落石上敲击,三长一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