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毕竟是师尊,皎皎不敢欺师灭祖,她将夕月扶向床榻。
修道之人只需要打坐就可恢复精力,床榻就是一个装饰,但许久未用,上面也没有沾染一丝尘埃,可见居住之人的细心。
将夕月放平,手背无意扫到兔耳,皎皎心里又是一麻。
她知道自己该尽快退出主殿,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可望着夕月,脚下像生了根。
此时的夕月平静躺在榻上,水润的唇微启,一双兔耳垂在脸庞,像是酣睡的小兔子,毫无防备,与平时相比他少了威严疏离、多了柔弱可欺的脆弱感。
吃了他吧,吃了他吧……
内心有一个声音在呼唤。
小白花一样的他一定很好吃……
皎皎像被心底的欲望控制,鬼使神差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窗外,灯火如豆,明灭闪烁,内殿顿时暗下不少。
这无声的光影变换敲打皎皎,她吸气回神,匆匆跑出屋。
翌日。
三百多年未踏足千秋林的千鹤无事不登三宝殿。
他二话不说直入主殿。
夕月察觉有人来,很快苏醒,耳边响起千鹤的声音:“还未醒呢?”
眉尖微皱,夕月最大的缺点便是不能饮酒,他一杯倒的速度根本来不及动用内息逼出酒水。
幸好,此点鲜少有人得知。
千鹤冷嘲热讽:“你这副模样竟然都没让她做出些什么事?”
他在屋中踱步,自来熟地斟茶:“想当初九重天的引路灯芯见你熏醉模样,都迫不及待修炼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