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小溪根据上回看电影的经验估计,这个点去,有地方下脚就不错了,位置不位置的,太奢侈。
她跟梁盛都对唱大戏没什么兴趣,因此一点也不着急。
“你看那朵云,像不像一只小狗?”她指着天空问梁盛。
梁盛抬头很认真看了一会儿,心想,感觉更像她,白乎乎软绵绵的。
他诚实道:“我看有点像你。”
“怎么会像——”白小溪顿住,忽然反应过来,瞪圆了眼睛,“好啊,你说我!”
说她像小狗!
“我什么都没说。”梁盛一脸无辜,他也是话出口才发现有歧义。
但白小溪不相信,觉得他就是故意的,自从两人确定关系,这家伙就学会戏弄她了。
她在梁盛手臂上捶了一拳,跟古代县令审案似的喝了一声,“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说不说?”
感觉要被屈打成招了,梁盛明智地撒腿就跑,“坦白从宽,牢底坐穿!”
“站住——!”
两人又开始追逐,路上有些人正赶路快走,看见他们跑过去,心里有了紧张感,也不由得跟着小跑起来,最后一个看一个,一群人气喘吁吁跑到公社。
始作俑者跟没事人一样,梁盛有个小弟带了条长板凳,给他们留了位置,招呼两人坐过去。
“盛哥,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