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刷得飞快，一条接着一条的大额打赏几乎将直播虚拟大屏都霸占了。

平静舒眉头皱得更紧了两分，这，真的只是系统数据吗？

他们说话，甚至在相互顺着话题发散，这真的只是系统数据吗？

见平静舒这么疑惑，郑任略有些献殷勤地往上凑，“平医生，你知道寄售行吗？”

平静舒的确对玩游戏不太在行，可也不至于傻。

今天一千多人闹出的那出动静，她也是看在眼里的，她背包里也塞了不少东西，也在寄售行尝试出了一些东西。

此时，她也琢磨出了一点，不一样的味道。

星网直播其实不是第一个“没有意义”的存在。

第一个应该是……那个寄售行。

明明系统可以收购的东西，却多了一个寄售行呢？

真的是没有意义的存在吗？

她翻看过那些曾经在论坛上活跃过的账号上的评论，不管是，好评还是差评，每个账号背后都是同一个风格 ，就像是有一个活生生的……人。

她看着在场内的所有人。

最后平静舒看到论坛里，某个内测玩家回复，“或许，直播的观众只是和我们不在一个世界……”

平静舒愣了一会儿，避开郑任，跑去问耿可，她对耿可的印象更好，“所以，这弹幕的每一个人，都是真人吗？ ”

她问的太直接，耿可都噎了一下。

徐深，方所齐刷刷地扭头看过来，目光灼灼的看着耿可，都在等耿可给一个他们等了很久的回复。

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