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觉得这样走掉不大合适,但看到顾惜的眼神,还是恭敬得弯腰,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人。
顾惜一晚上心如止水,到了此刻,心跳才有点不正常。
她走到电视柜,“南海之心”的盒子就放在上面,她视而不见,倒了一杯温水,想了想,从手包里拿出一个小白瓶,把自己平时有助于睡眠的药丢了一片下去。
她高三以来就有点睡不好,文启程认为她有学业上的压力,给她开过助眠的药物,有安定成分,和褪黑素有异曲同工之妙,对身体无害。
她走到床边,把水递过去,顾磊伸手一口喝完。
他靠在床头,头往后靠着,似乎在缓劲儿,手搭在额头上,像是要睡着了。
等他反应过来空气有点太安静的时候,已经晚了,他本来已经快睡着了,结果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游走在自己的腰间,带来一阵酥麻,他有一刻想动,但第一时间居然没有睁开眼。他已经很久没有喝醉过,这种毛孔舒开的快感让他的身体有一瞬间以为自己是在和女人欢情。
直到腰带的金属扣碰到纽扣的冷硬声音响起,他才回过神来,恍惚地明白了此刻的处境——他并非在别的女人的床上。
但对方快到让他来不及反应,下一秒他头皮发麻,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他喉结迅速上下滚动一圈,低声骂了一句脏话。
他几乎是迅速睁开眼,却在看到眼前一幕的第一反应是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自己养的羊羔扒了自己的裤子。
不管是不是梦,这都太玄幻了。
顾惜第一次干这种事儿,心跳声大的鼓动耳膜,就快要听不见他喘息的声音,她刚想再继续尝试,头发就被扯住了,她抬眼就看见了他不可置信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