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一直惦记郁子阳一家四口,生怕他们有个好歹,那样他死都瞑不了目。

“子阳一家都好,他都当外公了。”

苏父感慨万分,眼睛有些潮,替老爷子难受。

老爷子不住点头,说不出话来,泪流满面,但他心里是高兴的,只要都活着就好。

“你先别给子阳打电话,他好不容易安全了,我不能再连累他了。”

老爷子劝阻了苏父,他也很想和学生一家团聚,但他担心又有变故,毕竟他现在头上还扣着走派的帽子呢。

“先生不用担心,子阳的帽子已经摘了,现在fd大学教书?他还在替您申诉?过不了许久您的帽子也能摘了。”苏父说了好消息。

老爷子惊喜万分,今天的好消息太多了?他盼了十年?总算盼到了这一天。

而且他现在身体很好,依然能为国家作贡献?他不是废物。

“那还是再等等,先观望?过了年再说。”

久经坎坷?老爷子的心态稳多了,他被吓怕了,小心为上,安全第一。

苏父答应了?继续和老爷子下棋?但他的坐姿恭敬了许多,背挺得笔直,两手摆在棋盘上,像小学生听课一样,毕恭毕敬的。

“先生您先走。”口气也恭敬异常?再不敢叫老哥了。

老爷子笑了,“你别这个样子?和以前一样叫我老哥,你外孙谨之可是我的关门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