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在家,那小兔崽子耳朵比狗还灵,以前我们一到门口就知道了。”另一人兴奋地说,快按捺不住荡漾的心了。

“大哥先,再二哥,最后小弟我,一晚上的大好时光呢!”

三兄弟还是讲究‘兄友弟恭’的,安排得明明白白,一直坐在门背后的苏婉柔听得清清楚楚,捏紧了手里的柴刀,面若寒霜,装草木灰的袋子就挂在腰间,随手就能抓到,她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定要给这三个流氓血的教训。

三兄弟拿出了刀片,开始撬门,乡下的木门撬起来很容易,只要把门梢抵开就行,撬门的是老大,另外两个在后面等着,神情迫不及待。

老大恰好避过了油地,没有摔跤,苏婉柔也不担心,只要门一开,她就洒草木灰,再拿刀砍,尽管想得很简单,但苏婉柔还是很紧张,手心都是汗,手指都捏得发白。

“咔……”

门梢被抵开了,木门发出吱呀的声音,苏婉柔咬紧了牙,她都能听到外面男人粗重的呼吸声,还有又湿又恶心的气息,从门缝透了进来。

“睡死了,正好方便咱们。”

三兄弟见屋子里静悄悄的,迫不及待地进门,苏婉柔抓了一把草木灰,还没扬出去,就听见‘吧唧’一声,一人滑了一跤,摔了个狗吃屎。

“哎呦……这地怎么这么滑……”

“你急什么,一晚上呢。”

另一人去扶,结果也摔了一跤,只剩下最前面的老大还站着,机不可失,苏婉柔的草木灰出手了,一片灰蒙蒙飞扬,老大下意识地去擦眼睛,脑袋上就一阵巨痛,倒在了地上,脑门上流下了腥热的血,老大擦了下,糊了一手血,登时吓迷糊了。

这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

兔崽子不是不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