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看到了……很多怪物，还有很多研究资料。”沈渔说：“是有人特意研究出来的怪物。”

刘老感觉像是知道了点什么，又有更多不明白：“是谁做的？你又为什么单独告诉我？”

“……您的孙子也是其中一员。”沈渔说这句话的时候特别注意刘老的表情，她看到刘老脸上露出了甚至是茫然的表情，然后才像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沈渔说了什么：“你说什么？”

“我不知道您的孙子是死后还是生前被做了研究，可我在您的孙子身体上找到了很多针孔。”沈渔一口气干脆说完：“这里是一些研究资料，我看不太懂，但是刘老您应该知道这是什么。”

刘老几乎是一脸茫然的被沈渔塞了资料在手里，机械性的低头然后去翻看资料，他喃喃：“怎么……怎么会……”

沈渔有一瞬间的不忍。

她其实也犹豫过要不要换何老来，可这个事实毕竟要让刘老知道。

“所以小沈你的意思是……”刘老比沈渔想象中的要冷静得多，状态也还好：“这些都是他萧呈光做的？”

“是。”沈渔给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刘老脸上露出个似哭似笑的表情，眼中满是痛苦：“小萧，我难道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吗？为什么你要……你要这么对我孙子？”

“其实有些事情很容易看出来，”沈渔说：“丧尸并不是说完全没有理智，他们还有本能，之前我们到研究室门口受到攻击的时候，正好是萧呈光说话的时候，小丧尸才会出来攻击我们，后来小丧尸它们还追着你们跑。”

完全是一副仇恨被拉住的样子。

只是当时刘老以为是他的原因，可如果换个想法，那些丧尸本能寻仇的对象不是刘老，而是萧呈光呢？

是不是也说得通？

刘老脸上痛苦止不住，伍承宇也被这种事实给惊呆了，他甚至一时间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半晌，他才说：“那沈渔，你想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