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煦红着脸去洗漱了。

经过昨夜,两人都感觉到他们的关系比之前更亲密了。

就像一颗奶糖,剥开糖纸后,里面还有一层糯米纸隔着。

虽然糯米纸也可以吃,但是它没有甜度,跟剥除了糯米纸的奶糖口感是不一样的。

郁杭和白煦之前就像是仍被糯米纸包着的奶糖,现在糯米纸没了之后,才是真正的奶糖,里面只剩下满腔的甜蜜味道。

他们如今才算是真正的身心合一,没有阻隔。

两人吃完早餐,白煦照常出门上班,郁杭做了下家务,一边运动一边研究剧本。

他下午再跟钟姨学习一下做菜,等晚上白煦下班回来吃。

两人就这样过了几天甜蜜的日子,白煦白天上班,郁杭在家做家务、研究剧本、学习菜式,晚上看白煦的身体情况决定是否来一次身心合一的运动。

周末的时候两人便一起做运动、做饭,在家里看场电影,做一顿烛光晚餐,做那些爱人间可以做的一切事情。

生活规律又满足,甜蜜而幸福。

白煦每天都会去一趟医院,通常是早上上班时先去医院看一下,然后再去公司。

这天,时隔四五天后,白煦在病房门外看到了他母亲娘家那边的亲戚,这也是他第一次碰见有人来看她。

是田婉芝的亲哥哥,他舅舅田满军。

田满军比田婉芝大了差不多十岁,前几年因为出了一次意外,双腿不能行走,只能坐着轮椅。

田婉芝还没醒,田满军坐在轮椅上也看不到具体情况,只在门外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