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煦搁在两人身体之间的手往回缩了缩。

“杭杭。”

“嗯？”

白煦脸烫得要命，幸好夜晚太黑看不见，他顿了顿，还是说道：“你这样是不是睡不着？”

郁杭闻言，一下意识到什么，耳朵脖子全红了，他身体往后挪了挪，才不好意思地说道：“……有点儿。”

这样两人都睡不好，白煦脸往上抬了抬，问他：“想吗？”

郁杭吭哧吭哧心里斗争一翻，小声问道：“……有工具？”

白煦：“……没。”

“……那还是不要了。我能睡着的。”

白煦轻声笑了一下，手干脆往前探了探，手背蹭了一下，“……这个？”

郁杭身体顿时僵住了，哑着声音问道：“你不累吗？”

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白煦情绪几度起伏，其实身体是累的，精神也该是疲惫的，但这会他却有些亢奋。

他点头，脸埋在郁杭颈窝里，“累的，所以你……快点。”

“……嗯。让我亲亲。”

白煦闻言微微仰头。

郁杭松开一点怀里的人，低头找到白煦的唇，亲上去。

……

到底也没能快起来，等两人消停下来，已经一点了。

终于身体精神都疲了，两人收拾一翻抱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白煦先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