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恐同,他是同,看来白煦也不好过啊。平常看他风光无限的,原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现在觉得我妈对我还挺好了。”
“谁说不是呢。”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把白煦家的事情八卦了个彻底。
史睿撞撞郁杭胳膊,小声道:“白煦怎么这么惨,平常完全看不出来。难怪他总是冷冰冰的一张脸,我要是有这样的妈,我也笑不出来。”
郁杭:“……嗯。”
有人一拍大腿,“哎,说起来,白煦还是郁杭的老板呢。”
众人看向郁杭,似乎在问,你有什么感想?
这里的人,要说跟白煦接触最多的,还真得数郁杭,虽然他们也没见过多少次。
郁杭无语地看着他们,答道:“看我做什么?他家怎么样也不影响他是我老板,是白氏集团总裁,每天赚的钱都能把我们砸死。”
众人:“……”
也是,不论人家家里怎么样,人家本身的优秀都是不可否认的,他们这群人拍马也赶不上。
史睿看气氛有点沉闷了,站起来拍拍手,说道:“哎,不说他家的事了,咱们是来乐呵的啊,给我过生日的啊,歌唱起来,游戏玩起来,酒喝起来!这谁点的歌,死了都要爱,谁点的,话筒给他。”
“哎,我的我的,给我。”
包厢里又继续热闹起来,郁杭却觉得心里闷闷的。
前两天,他刚觉得跟白煦的关系缓和了一点,觉得跟白煦意外地聊得来,若不是白煦对他有点想法,这人还是不错的,多少可以算半个朋友了。
但现在就听到他家的这些污糟事,想到那清冷的身影,心里莫名就不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