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顺着她手指看去,恍然一拍脑袋,忙告罪道:“夫人恕罪,是小的疏忽了,方才有位带着面纱的姑娘将此物交由小的,说是给岑宴小少爷出生百日的贺礼。”
迟椿迷惑问道:“那她人呢,怎么也不请进来坐坐?”
小厮挠挠头:“那位姑娘不肯,在门外托付了此物就匆匆离开了。”
盒子被端到迟椿面前打开,里边的都是些绣给小孩子的老虎头靴子和小衣裳,一个精致的小香囊和一只小银镯。她拿出香囊抚平,针脚细腻却不平整,可见绣的人针线活虽然不到家,但也确实十分尽力了。
瞟到小镯子下还押着一张纸,迟椿将其抽出反转来看。
迟椿心头一阵,猛然起身朝门口跑去,原本在一旁和迟奕谈的正火热的岑故察觉,连忙跟了出去。
岑府门口,那个人并没有出现,环顾四周,空旷的街道上行人若干,都是陌生面孔。
迟椿有些失落,又有些不甘心。
“椿儿,出什么事了?”岑故双手扶住她的肩膀,关心的询问。
迟椿再次望了望街道上,环住岑故的脖颈靠进他怀里,闷闷道:“没什么。”
岑故顺势揽住迟椿纤细的腰肢,将她紧紧禁锢在怀中,附在她耳边低声道:“你有心事,瞒不了我的。”
沉默了好久,迟椿才抬起头和他对视:“也不知娴儿究竟如何了?”
“你说的是哪个‘娴儿’?”岑故反问,“若是晚贤的话,她近些日子情况很不好,疯病越发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