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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严晁有些尴尬地开口:“姝儿,别这样说话。”

“怎么,”原姝语气极冷,“那要不要我出去,换你进来帮她上药?”

严晁一听,嘘声不说话了。

可迟椿发现,方才原姝嘴上的话虽和刀子一般锋利,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停,依旧在为她细心的包扎。

又是个嘴硬心软的姑娘。

迟椿突然起了兴致,眼睛里冒光,故意打趣原姝:“原姑娘,何必对严校尉放狠话?他对你的真心可是日月可鉴呢!”

原姝语气仍旧沉稳,呼吸中却多了一丝慌乱,不过嘴硬狡辩:“什么真心!什么日月可鉴!他敢动歪心思,我就拿针戳他!”

啧啧。

迟椿咂咂嘴,没想到将军之妹,竟是个泼辣的姑娘,以后有严晁受的了。

包扎好后,原姝将药瓶子放回箱子,临走前,例行医者对病人的叮嘱,不要沾水忌口辛辣等等,最后还多加了一句,为迟椿这个病人专属的嘱咐。

“你们这种娇贵到不行的世家小姐,就该好好留在京都享清福,邳州此处,随时随地都可能开战,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交代完,提起医药箱,开门朝外边走去。

严知府和严夫人慌忙询问迟椿的伤势,原姝还算有礼的回复,听完情况后,严氏夫妇松了口气,便说不打扰迟椿养伤,先离开了。

门外只留下小辈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