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椿勉强扯出一个笑:“哈哈,大人好雅兴,哈哈哈。”
对方仍旧是无动于衷,迟椿奇怪,难道对这本书上的玩意儿岑故就一点没觉得不妥?
难道……
迟椿眼睛轱辘一转,看这种书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满足男性某方面的自信,恍然大悟。
“这系列的书,我在家兄枕头底下也看到过,不过还是大人历害,这本竟然是金边典藏版!佩服佩服。”
岑故突然伸手,按住迟椿的肩膀,将她抵在书架上,凝视着她。
“书确实是金边典藏版,但不是我的。”
呃……
是谁的不重要,迟椿只想赶快结束这个尴尬的话题。
“嘶,大人,你碰到我伤口了。”迟椿佯装痛苦模样。
岑故手上的力道瞬间消失,他收回手询问:“伤口还没痊愈?”
其实伤口早结了痂,昨日痂全部脱落,新生出的地方粉粉嫩嫩,有些痒可早就不疼了。
趁岑故松手之际,她迈着步子,轻快从他身前闪到一旁:“骗你的,早不疼了。”
岑故露出无奈的神情,转身走向桌案前走去,看来是欲处理些公务。
迟椿跟到他身侧,顺溜的马屁脱口而出:“恭喜大人,贺喜大人,那么快就官复原职,重掌北镇抚司,看来这次革职入诏狱,是有惊无险了。”
“消息还挺灵通。”
“那是,和大人有关的,我都是十二分上心!”迟椿得意,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岑故顿了下:“不过,谁告诉你我官复原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