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椿微笑行礼:“余歌表哥。”
余歌向迟母颔首,目光转到迟椿身上,眼中闪过一抹惊艳:“椿儿表妹好些日子没见,出落得越□□亮。”
迟母见两个孩子熟悉,不欲打扰,便询问道:“余歌,你父亲呢?”
余歌伸手指向不远处,他父亲余谦和祖父大理寺卿余勐,也就是迟椿的外祖父正在和迟椿的祖父迟骢交谈,两个亲家谈的十分融洽。
迟母拍拍迟椿的手,说他们俩好久没见了,好好说说话。自己由侍女扶着过去拜见父亲去了。
迟奕下车后四处张望,终于将目光锁定站在不远处的迟椿和余歌,跑过去从后边跳起拍了下余歌的肩膀:“表弟!你也来了。”
余歌不急不慢的朝他颔首:“表哥。”
接下来兄弟两个就有说不完的话,倒是迟椿被晾在一旁,无奈的撇撇嘴。
今日宫中的宴会规模确实不小,好多官员都在宴请行列之内,迟椿无事可做四处探看,官员的夫人们聚在一起闲聊,贵女少爷们也各自扎堆站在一处。
迟椿目光扫过时与几个贵女对视,她们马上转过头去,假装没看见她,说明了就是懒得理她。
无所谓。
一直以来她就受京城公子们的追捧,自然就成了这群小姐们的公敌,可以理解。所以她在京城里生活了十六年,就没有一个可以推心置腹的好友。
她也不稀罕。
“岑府的车来了!”不知是谁小小的嘀咕一声,这声就像一颗丢进池塘里的小石子,荡开层层涟漪,大家顿时沸腾起来,向通往宫门的官道上望去。
确是岑府的马车。
岑松也不愧是内阁首辅,刚刚还稀疏而立的官员,此时大部分聚到岑府的马车两侧,等候他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