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椿转过身,将手臂上的指痕展示给岑故看。
“今日我是来找岑大人的,不过是想讨个说法。”
“那晚大人握住我的手腕不放,将我捏疼了。”
“可大人走的仓促,将我一人留下,便不知去向,是不是该给椿儿一个说法呢?”
迟椿一脸无辜,语气满是委屈。
立于阶上背对其他人的岑故终于回头,神色极冷:“我那晚明明将你送回府了。”
“哦——,是这样啊。”迟椿故意拖长了音调,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严晁内心惊得不轻,但面上不敢露出分毫。莫非那晚出城,大人真的和迟小姐,发生了什么?
其他人受到的惊吓不比严晁的少,董睿头埋得极底,心里暗暗叫苦。
没想到这迟姑娘已经是岑大人的人了,自己居然还敢向她献殷勤,简直是在太岁头上动土,看来回家后只能求父亲想想办法,要不辞官,去哪个山旮旯里躲一阵。
再做解释只会越描越黑,岑故不欲再多言,冷哼一声:“严晁,我们走。”
迟椿笑眯眯的行礼:“岑大人,日后我还会来找你的,保重!”
直到岑故的身影消失在北镇抚司内,迟椿的笑意顿时消失殆尽。
回头神色冷漠,眼睛扫过一众人,最后落在莺莺身上,多了几分怜悯:“现在看清他,还为时不晚。”
转而将鄙夷的目光转向莺莺身边,早已是脸色苍白的周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