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一暗,转身就往回走。
迟椿忙不迭地追上去。
“岑大人,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迟府的迟椿,几日前才见过的。”
岑故冷着一张脸继续往前走。
“岑大人,这是要上哪儿去?”
“岑大人日理万机,为朝廷尽心竭力,椿儿实在佩服。”
“岑大人可有空暇?刚好我也闲着,可以陪大人四处走走。”
“岑大人……”
跟在迟椿身后的公子哥儿们傻了眼,刚才对他们爱答不理的迟家小姐,在此人面前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笑意盈盈,看来十分想和他亲近。
主要是男子还冷着一张脸,明显不想搭理她。
为首的男子感到自尊心受挫,自己对迟椿大献殷勤换不来她一个眼神,而这位“岑大人”一言不发就得迟椿热情追随。
心里有气,不服问道:“在下吏部员外郎之子董睿,敢问阁下是?”
岑故侧头瞥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
今日他没穿飞鱼服也未佩绣春刀,只是一身简单的棕色暗纹长衫,也难怪他们没认出来。
迟椿心里暗暗为董睿捏了把汗,就是吏部尚书在岑故面前也得恭恭敬敬,更别说什么吏部员外郎之子,岑故怕是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
岑故没开口,而是跟随他身侧的校尉严晁提醒道:“这位是是锦衣卫指挥同知,岑故岑大人。”
刚才还吵吵嚷嚷的一群公子哥儿们顿时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