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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先是买通了府中的花匠和厨子,在花中洒了一味药,这药只有遇到食用特定食物的人才会发挥作用。

单摘出来,花匠和厨子都不会被发现有什么问题。

而且这药只会让人变得越来越孱弱,并不会一次性致死,这也是为何这么久以来,詹子瑜都没发现的原因。

本来事情做到这份上,他们的任务就完成的差不多了。

可偏偏辞夜算出冲喜这么一招。

两人便动起了歪心思。

替雍宁帝杀人是能领赏,但这种朝不保夕的日子,说不得何时小命就得搭进去。

倘若叶静溪能嫁进詹府,事情则大不相同了。

蜀地本就距离京城甚远,等詹子瑜一死,他们大可占山为王,享尽荣华富贵。

常锦乍听之下,不得不感慨,上一世这两人的计划还真的成功了。

只是叶静溪并不知道常锦先前所为,只当自己还有翻盘的机会。

她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拼了命往下掉。

饶是常锦觉得自个够能演的了,也不得不对此甘拜下风。

只是叶静溪哭了一会儿,发现这个屡试不爽的招数,对眼前几人竟然毫无用处。

这几人好似铁石心肠一般,居然无动于衷,就连眉头都没皱上一下。

叶静溪与常锦某种地方有相似之处,大约是同类很容易感知到同类的气息。

这种情况下,叶静溪都没有求助同为女人的常锦,而是敏锐的看向了整个房里实际上最是心慈手软的詹子瑜。

她噗通跪下,膝行到了詹子瑜跟前,拽着他的锦袍衣角,仰着头哭道:“妾身真的是无辜的,求您怜爱妾身,莫要信了别人的谗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