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成功转移了常锦的注意力,她疑惑地哦了一声,“不是云泽逼你们这么做的?”
这话一出,笑的可就不止青年了,五十人整个笑做一团。
这笑整整持续了五分多钟,才终于有人对常锦解释。
“我们这一群愣头青,可没人能逼的了我们,想当年云泽想让我们听话,那都是一场一场打出来的,谁厉害谁就说了算,咱们打不过云泽才会听他的。”
“对你行礼也是一样的道理,云泽教我们的古武,他悄悄告诉了我们,都是你传授的。我们凭着这功夫,成功干趴下了那帮子人,谢谢你是应该的。”
常锦微怔,这才想起还有古武这茬。她是个算的很清的人,她不愿意吃亏,但更不愿意亏欠别人什么。
两清对她来说永远都是最好的状态,但显然这些战士不是这么想的,他们是真情实感的认为,常锦帮了他们。
对待真诚的善意最好的回应就是同样的真诚。
于是常锦道:“谢就不用啦,反正我迟早要进军部,等我来的时候记得好好请我吃一顿!”
有了这段插曲,后面的训练也是异常顺利。
用这些人的话说就是:“天天和一群臭男人混在一起,要么就是被冰块脸云泽的死亡视线盯得紧紧的,好不容易有个大美人儿看顾他们,这不叫训练,这是度假!”
常锦也被他们这种苦中作乐的模样逗乐了,回程的路上嘴角都是扬起的弧度。
这趟军部之行也算消除了她心中最大的一个顾虑,她曾想过,如果在军部同样不被接纳,那即便用上白兴海带给她的身份和铁血的手段,她也要镇住那些人。
眼下来看,怕是都不用了。她能看出那些人是真心的接纳她。
哼着小曲儿回了家,还没进屋就看到在门口焦急徘徊的白暮。
心情颇好的常锦绕到白暮身后,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白暮果然被吓了一跳。
常锦一边嘲笑他一边跳将出来,问道:“怎么了?在这儿喂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