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玩家彬彬有礼的走过来,长的十分素净地脸廓微微抬起,眉目之间有着天然的高贵和骄傲。虽然在跟他们打招呼,但是时遇却明显感觉到了一种天然的疏离感。
“我叫淮。”
淮?单字一个淮?没有姓氏吗?
这种干脆利落的自我介绍,让那种疏离感又增加了几分。
时遇看了看淮,又看了看应灼:“应灼,你俩认识吗?”
“算认识。”淮。
“不认识。”应灼。
“……”时遇。
淮嘴角微微扬起,笑地就像是在参加联谊时面对同行们的一样,标准而又没有个人色彩:“灼?应灼?你还挺会给自己取姓氏的。”
应灼的脸色黑的就像是要吃人一样:“关你屁事?”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劲,时遇夹在中间被淮盯得发毛。
淮好奇的打量着时遇,但是这种打量的目光很快就被应灼从中间斩断,应灼毫不避忌地直勾勾瞪着淮,一副“你在看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的意思。
忽然出现了一个新玩家,这个新玩家还跟应灼有些旧识,并且似乎还是那种有很大仇怨的旧识。
这让时遇十分好奇,应灼和淮之间发生过什么。
灼,淮。
一个火一个水。
这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就像是这两个字一样,水火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