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方和冷心雨下意识的看着声音的来源,整个水井区地草丛都在摇晃着,而他们变成了邪物的掌中之物。
“什么东西!”冷心雨尖叫一声,同时整个人被什么东西拽到然后在地板上疯狂拖行。“啊啊啊啊啊——”
她的双脚脚踝缠绕着密密麻麻地黑色丝线,把冷心雨在地面上拖来拖去,她尖叫着挣扎着,满地都留下了她被拖拽的轨迹。
“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冷心雨被黑线拽了起来,扬在空中重重的摔向地面。
她掉落在地的时候哼唧了一声,然后就再也没有了声音。
胡方目瞪口呆,忘记了挣扎求饶,他忽然感觉自己的脚踝上似乎也有些痒痒地触觉顺着异样感看过去,发现那黑色的头发丝正缠绕在他的脚踝处。
胡方两个小腿酸软,崩溃大喊:“救命,我不想死!”
时遇和应灼都没有多余的精力救他,因为时遇发现,那些“头发丝”正势如破竹的朝着她所在的地方匍匐而来。她跳到水井的石头上,躲开“头发丝”的缠绕却瞧见胡方也被头发丝扬了起来。
但是“头发丝”并没有要放过胡方的意思,而是抓着胡方的脚踝把他整个儿倒掉过来来回摇摆。
它,就像是在玩弄一个木偶玩具,把胡方当成了自己戏谑的对象。
胡方的理智和冷静已经完全被晃散,他的眼白都跟着外翻,想说点什么但是除了大叫什么东西都说不出来。
时遇看到一颗脑袋,悬在空中。
它有着一张苍白的脸,素白的就像一张未曾雕琢过的白纸,只是在那白纸上面描绘着过分浓郁的五官。从这张脸上面,时遇能够看到它生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