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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康郎,别求他!我就是死!也绝不从他!”

老爷——“哼,好一对苦命鸳鸯,老爷我偏要做那根棒子!来人!把董唯康拉进柴房打上一顿之后变卖出去!把二奶奶关进东厢房!决不许她出门半步!”

一时之间,整个房间里面都传来混乱的声响。

女人的哭喊声、男人的求饶声、老爷的咒骂声、下人们的拖拽声。

二奶奶早就心有所属,这也是她不愿意嫁给柳大富的原因。但无奈还是因为家里欠了柳大富银两,被逼成为了柳大富的妾侍。而董唯康被拉到柴房打了个半死,遗落自己和陈念的定情信物“念”字玉佩之后,也在柴火堆上留下了自己的血迹。

带着“念”、“康”两个玉佩,胡方又扛着斧头,四个人走出卧室和书房、穿过正厅又来到了东厢房。

正厅亦如他们刚才离开时的样子,柳管家早已消失不见,“四头婴”也不见了踪迹。

他们再到东厢房的时候,门口摆放的白米饭烟丝还剩下半根食指的长度。

游戏快结束了。

时遇朝着拴在东厢房上的铁链努努嘴:“劈开它。”

胡方轮着斧头,高高举起来用力朝着铁链一挥:“马呀呀呀吃我一斧!”

“哗啦——”铁链应声而掉,门口的线烟火星跳动,随后又恢复了正常。

时遇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把手放在门板上,用力一推。

门“嘎吱嘎吱”地被推动着,所有人都在极力让自己的心脏跳动平缓,但是却又记得之前应灼说过这个房间里面有“大东西”而害怕。

冷意扑面而来,起居室里的窗户严严实实的合着但却迎面而来一股像油脂一样粘在人身上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