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火堆除了这只月牙白的玉佩之外,还有一根捆绳。
找到了。
时遇扯着绳子,以前的绳子用的都是麻绳编织,沁了水之后捆东西非常结实。
但是这根绳子上面却有着很明显的血迹,似乎是用来捆活物而不是柴火。
但是不重要了,
时遇握着这节麻绳,揣在兜里准备去修复桥梁,但是一转头的功夫看着那扇通往厨房的大门,又感觉那里有很重要的东西。
“灶炉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应灼蹲在黑黢黢的灶炉旁,用自己的腕表照着里面。
厚厚的煤灰就像一团小山似的盖在上面,也不知道应灼是怎么看出来的。
应灼手里握着一条树枝,煤灰里面轻轻的剥着,没两下就刮出来一个长长地小钥匙,他捏着钥匙递给时遇:“找到了。”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就像是做了好事想要求得表扬的孩子。
时遇看着他染上了煤灰的手指,忽然心尖一紧,下意识的抓住了他的手。
应灼的手掌肌肤滑润又白皙,就像是一块上号的羊脂白玉,指骨葱节般的细腻。在被时遇触摸到的时候体温迅速上升,嘴角微微上扬挂着一种不好意思的笑容,好像在对时遇这个亲昵的举动十分受用。
但是。
对面的这个女孩神情却十分鬼怪,死死地盯着应灼的手,问道:“在‘全家福’事件里面,你的手被玻璃割破的伤口呢?”
应灼:“……”
胡方和冷心雨的脸上还挂着些许擦伤,但是时遇记得清清楚楚,自己分明看到了应灼在保护她的时候,手撑在玻璃碎片里面血珠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