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闻刚下飞机, 正在转盘处等行李的时候,顺带手打开了手机。
结果,谁成想, 一打开,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句:
【我的手已经恢复好了, 可以上床了。】
嗡的一声, 他感觉自己眼皮猛地一抽。
恰好这时候, 盛怀景想找他说几句关于任教的事情,身子下意识朝他那边靠了些,结果猝不及防看到
盛怀景:“”
这辈子就没有这么无语过。
但他没有窥探学生隐私, 尤其还是这么隐私的事情的爱好,很快便收回了目光。同时还以手掩唇,轻咳了两声,妄图以此来掩饰尴尬。
陆谨闻少见的慌张无措:“不是,您听我”
盛怀景用手背朝他摆了两下,示意他不用解释,还顺口叮嘱了一句:“记得做好措施。”
陆谨闻:“”
其实,说完,盛怀景也愣了。
可能是平常为人师表惯了, 并且是真的把学生当成自己的孩子看,所以总不由自主地把自己放在一个老父亲的立场。
但要是论起这事来, 他这话多少管得有点宽了。
还有点多余。
盛怀景:“”
愁人。
“不是,”陆谨闻从传送带上替盛怀景拿下行李箱, “是人家姑娘手受伤了, 人家说的就是字面的意思,您可千万别多想。我倒是无所谓,问题是传出去了, 对人家姑娘名声多不好。”
盛怀景接过行李箱,白了陆谨闻一眼,心想我还没闲到那个份上,去传学生的闲话。
陆谨闻真是无奈了:“当然,我不是说您”
“得!”盛怀景用眼神示意他拿行李,“这话题就此打住。”